写在十六岁之前
月考之后难得平静下来,但面临着分科,一时间挽着风,捧着水要洗涤的我们,滚滚红尘间也想要停下来走一走。
昨天刚填完分科志愿,四处狼烟又开始叫嚣,在谣言的大街小巷里,搅得人烦不胜烦。刚联系上的朋友,不想太过亲密,虽然孤独很可耻,却也比貌合神离高明许多。心里觉得世界没有变,而自己是狠狠地长大了。蓬头垢面的愤青形象是一去不返。有的时候我更宁愿自己是耄耋之年的老人,在经历了小溪流,河水,大海,小溪流后终于可以不再有所作为,就静静地等着回归的一天。这种罪恶的念头偶尔也会像虫蚁噬咬我的心,可是我却暗地里刻意不抑制它。没有人会为这种念头而骄傲的,我只是悄悄地为自己隐藏了一个秘密,一个精神的后花园。曾经看过余秋雨先生的“白发苏州”,在他的笔下,苏州城的桃花,太艳,弹唱,有点撩人,小食,太甜,女人,太多,书肆,太密;书法,过于流丽;绘画,不够苍凉遒劲;诗歌,缺少易水壮士低哑的喉音。然而恰恰是这种文化,让她成为中国文化的后花园,大概是京城的风太遒劲而产生的对应。而我呢,我的精神后花园是否也同样一个躲避恶风狂浪的地方?还是像沈万三一样伤痕累累,而人生的孤舟却怎么也驶不进熟悉的港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