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坐上大巴那一刻,我都不太相信这是真的。今年上海的疫情格外严重,我已经半年没出去游玩了,而在暑假快结束的几天,终于出去透气了。
烈日炎炎,即使我防晒装备其全,阳光还是钻进衣服灼烧着我的皮肤。汗水像止不住的阀门,冲湿了衣服。布料黏腻得粘在身上,不甚舒适。看前面还是长长的一列队伍,心中期待的火苗越烧越旺。
历时半小时,终买到了上山的票。
先是索道,彩色的小车悬在粗线上,从上往下,从下又往上,不停转着圈。几个人坐一个,我们挨个儿跳上去。还记得,是我最喜欢的橘色。
透明的玻遍上装着绿意盎让的山景,索道轻轻摇晃,像母亲在抱着孩子哄睡。青绿的竹坚挺在山上,笔直的好像要从土地逃出,努力朝向往的蓝天奋发。一棵又一棵,一样的直挺,不一样的叶,色,节。像在比着谁先到达蓝天。
不知觉间,到了尽头。也是一个接一个跳下去,仿佛还在美景之中,见到路边的垃圾才猛然回神。游客成群节队地走着,我也努力向前看,看想看到美景。
一步一步,走在发热的马路上,沿途还能穿过人海看到绿色的山。走到一个高点,看见有彩虹滑道,急忙凑上去排队。看前前后后,哪个不是大汗淋漓却向着滑道张望?我也不例外。和两个比我小的同行的孩子一起聊着,聊着滑草的刺激,聊着景色的宜人,聊着心中的喜悦。又是半小时之久,才轮到自己。坐上滑草座子,握紧把手,期待着一会儿的刺激。
“咣咣咣咣当”是铁轨的声音,“呼呼呼呼唔”是疾风的声音。两者融合在一起,竟有些吓人了。我疾速滑下轨道。好像有蚊子密密麻麻的扑面而来。不,是我用自己的脸撞了蚊子,感觉太痒了,只好放了双手捂着脸。明显感觉到了速度在加快,风声和铁轨的声音弄的我有点怕了,不敢再睁眼。
忽地,停下来了。我一个激灵,连忙坐起来。走时还有缓过来,又被铁轨绊了一下,看看四周的那么多人,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了。脸上发热的走到了出口。
接下来的是漫无目地的瞎走,走上了山梯,可谁知这梯子一走就没了尽头,十分的长。山上的花草树木挡住了视线,让人感觉这梯子无边无际,似乎永远都走不到终点。走楼梯比平地要累的多,我感到了累,腿已经走的酸痛,但是没有办法,前路漫漫啊。
我不知走了多久,与多少人擦肩而过。终于到了一处叫“悬崖秋千”的娱乐项目。看着两个人在上面摇晃得可高了!阵阵尖叫刺破云霄,传入耳朵。我的心一下就被吸引住了,走也走不动了。这不就我所正追求与喜爱的刺激吗?我着急忙慌跑去排队。看到指示牌上写了几个大字:未满15岁不可玩。我的身高和体重全都满了,也许可以蒙混过关呢?边上的工作人员问我:“你几几年的?多大了?"我心虚了,只好回答说了:“10年的,十二岁。”她招招手道:“年龄不够!玩不了。”
真是的,我明明除了年龄,身高体重都满了!足够大了。
我只好继续走梯子,慢慢的,我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,真实体会了一把“虚脱”的感觉,唉,可真是找罪受。
遗憾过后是遗忘,必竟美景美事美物当前,谁还会在乎一点小小的不顺心呢?
木制的梯子弯曲向上,上面十分干燥,摸起来粗糙又生硬。脚踩在上面是”咚咚咚咚”的声音。边上是高高低低的草丛,长着许多不知名的草木花朵。绿色的树叶和粽色的树枝纵横交错,层层叠叠。似乎后面有着令一个朴素迷离的天地,岩石没有规律的扎根在地上,早晨的露水还挂在叶尖,空气里是清新的空气。树上是蝉鸣或是莺啼,抑或者两者交织于一体。阳光透过交叠的树叶挤进了那片天地。也许会有一两只松鼠在点点光辉下沐浴,毛茸茸的尾巴反光发亮,它在吮息着自然的露珠。小溪潺潺,流水叮咚,应该会有几块大点的岩石挡住去路,不过这不足为惧,从间隙中穿过便一切如常。
不知觉间,到了一块全是游乐项目的坪上。看到指示牌上刻有“坑爹过山车”五个大字。过山车?终于有个刺激的好玩的项日目了!前路漫漫,却全是些小儿科的玩具而己。
当有动力时,力竭的感觉并没有立刻消散,但希望与期待化作两股细流,慢慢滋润着我的身心。过山车不是会很大吗?可现在已经距离过山车不远了,也没看见山上有轨道什么的啊!又走了一段令人室息的上坡路,我终于看见了。
只见一个小小的圈子,只有一点凹凸不平的地方,还有不高的小坡,这完生就是给五六岁的小孩子玩的!想玩还要自家父母骑车才有动力。为什么叫“坑爹过山车”我知道了,不过也挺坑娃的。实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——镜花水月终会破。
不过,别的好玩的多的是!就为这点小事,没必要去不开心啊。
走到对面,又花20元租了个棉袄,又进了冰雪城堡。那里面是人造雪,还有许多好看的冰雕。里面的空气冰凉的,与外头的炎炎列日形成鲜明对比。虽然玩的无比高兴,不过我穿着凉鞋的脚却遭了殃。
快乐的时光总是一闪而过,那么短暂。望向连绵的山脉,看着湛蓝的天空与结白的云朵,心中没有不舍与遗憾,是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与满足。
今晚的梦一定也是甜的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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