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师宴后,坝哥已经吐了一路了。
在酒店的走廊上,他在旁人的搀扶下先是上身移动,腿才同他人的步伐一起迈出,他始终半眯着眼,将方向都交给搀扶者,他又中途抽出了手,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呕——,他的背猛地收缩,然后。
“干色么?”出租车司机惊恐地快速抽出纸巾,方向盘一偏,吓得他脸色一白,胸前不断起伏。先前的事情同样在车上发生了,坝哥将头伸出车窗外,呕——。
……
“好了没啊?”司机将手架在车窗上,瞧也不愿瞧这儿一眼,没好气地问,“你吐吐完再走。”“这我哪里控制得住啊?”坝哥在“中场休息”时无奈地说道。谁能想到司机粗鲁面对的醉汉是个老师?过于失态。或许坝哥此时也没精力想这些,大概是每个人喝醉后,也都气力尽失。我看见他的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,除了继续吐外,他只是闭着眼。然后,他和我爸互相搀扶摇摇晃晃地去了小区。我和妈在车中等待,司机不断发着牢骚,说怎么碰上这么单生意,一再声明要洗车费和耽搁的时间所价值的费用。
我没空理那可怜的司机,自顾自的支着脑袋望着窗外,心中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:先是吃了些、然后是由家长主导的苍白无力而轻浮且不流畅的敬酒环节、(我不知道男家长为什么热爱于灌醉班主任这一事,照我爹所说:那晚每个人都开心,包括老师)最后陆续离开。说实话,没有比通过灌酒来表达感情更烂的方式了,想想看:每当坝哥尝试休息一下,和我们讲些话时,家长便一个接一个的“粉墨登场”,不顾一切地扯上一段陈词滥调,然后和坝哥喝酒。疲于应付的坝哥只好一杯杯地喝,先前和我们所谈的目标话题,在刘意处便停止。然后就这样结束了,谢师宴。
一个毫无纪念意义的谢师宴。
那,我只能通过回忆来记住些什么了。
提前招考试前的几个星期,我们通过考试来到了这个班。坝哥仿佛舒服了些,在下课期间悠闲地踱着步,时不时的弯下腰,对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,应该是没什么幺蛾子的原因,日常有些琐事,仍是些学习态度问题,或许让他不太舒服,但他选择有意忽略,就像是驾着行驶在暗礁区的船的船长一般,他小心翼翼的行驶,不惊起一丝风浪,唯恐那风和日丽中的什么引起风暴。但是2月4号,我们好像还是没考好。事后他笑着和我们说,是因为我们班偏科的太多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着,就好像忘记了先前只差一步便可完成的绝唱,一次绝佳的机会。
再推前,那时还是原来的班,第二次组成一个大班。由于我没有那种如同细胞膜可以做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功能,受环境的影响极大,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影响效果增强。导致我感觉自己快坏了,直落低谷。说来惭愧,我一直在这个状态下学习,一直到考试,否则我也不会在乐中了。这个班里像我一样的不少,顿时间成了“垮掉的一代”。这算是这悲惨的时间了,因为此病颇有病入膏肓之态,即使是坝哥精心炮制的心灵鸡汤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。我尽管想到了坝哥的心情,但是他们貌似还没有,而最后停止搞出幺蛾子还是由于那手机的遭遇而心有余悸。想想班里的人确实过分。那时的坝哥啊,我还记得我所写的坝哥眼神:他将身子掩在玻璃磨砂纸处,将脸露出,紧紧地皱起眉头,然后窥察这教室中的一切。如同南美洲草丛里的善良的豹,望着在明处的蠢萌野兔,等待时机吓这群兔子一跳,但却不会干些其他事,对,只是吓吓它们,让它们懂得为生命逃跑,但是,它们连死亡是什么也不懂。过后,他眼睑低垂,貌似是长叹了一口气,因为玻璃上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脸。然后转身离开。不愿面对三年得到的结局,
再先前的日子啊,我们有一个完整的班,那时彼此间都未有过太多想法、忧虑。阳光比任何时候都灿烂,阴天也比如今更阴沉可怕,正如那时作为小孩子的心情转换。我记得那时坝哥常带着相机,将相机贴近其中一只眼,另一只紧咪,微笑着拍下一张张照。那时候没那么多人认清自己的近况,也没那么多人声称放弃。只知道我们要考乐中,并为此兴奋不已。我们才初一初二,没人知道结局,我们用那时间打量着周围的每一张脸。然后重复干些错事,一些学习态度的问题,我是很认真的说这学习态度几个字的。坝哥是会批评的,这种问题。他的眉毛在这些时候是扭曲得最可怕的,当批评的列车撞向你时,当你被撞倒在地,向后慢镜头回放似的倒下,会是解救般的,然后你就升级了。之前我升到一定等级时,我很疑惑我先前怎么会这般糟蹋时间。然后·更加感激坝哥了。
我的记忆止于如此。
在脑中回忆时,我觉得当初中班主任还是挺幸福的,不像小学老师一般无趣,不像高中老师面对如同成型雕像般的学生一般有距离,初中老师是可以真正感受改变他人时的成就感的,在人性美好的一面收到满足时,自身事业也得到了成功。但是,现实是有些“差强人意”,如果是坝哥所面对的现实,怎么说呢,每一届都有例如乐中提前招一般的一批,但他却被迫在人数的加减乘除的算术上纠结。听说他在外套内兜里藏着张表格,没事便拿出来清点一下人数。还听说他找个老师或同学便青梅煮酒论英雄。
现在想想又不那么幸福了。“要不是考了浙师大。”坝哥说,“谁会当老师?”我们可以看到坝哥是有志向的人,但当老师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味道的,毕竟老师这工作不是你一心努力就可以有所成就的,你尽可以下决心早些起来备课,但老师同时需要学生早起。这或许连学生爸妈也做不到。但就这样成了老师的责任。一些老师试了再试,做不到,就这么放弃了。这样想来,虽然坝哥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,但也有些矛盾碰撞出的悲惨的火花,对吧。
没有等到最后的半年,看到最后的终曲,那时坝哥又是如何,我还是托周子翔来描述吧。10点56了,我累了,这大概是我眼中的·做老师的坝哥了。希望宿醉的头痛别太让坝哥难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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