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汉封了城,将先前繁华沉默咽下。
表哥把23号的火车票退了。听到这个消息时,我正坐在离开乡下老家的车上。回头,破旧的老房子划过,沉默静候着。
新型病毒我那时略有耳闻,只当是些营销号唯恐天下不乱的又一策略,不过是甚嚣尘上。小姑叫我爸妈去劝,24号上午封城,回家没问题。电话那一头,表哥的声音无奈又疲惫。
真正意识到什么,是在一天后。微博上看到,23号的夜晚武汉跑出来十万人。表哥带着家里人的期待,在武汉大学读书。
上次接通他的电话,自豪的语调混着青年人特有的朝气。对着我说,年后可以跟着他去武汉转一圈,他带我看樱花。
童年的日子温暖而迟缓,夜晚的月亮像老屋们前的流水,清亮亮的,涓涓潺潺入你的眼。我对这位家里长辈们口中有出息的表哥最深刻的印象,不是他挑灯夜烛的背影。反倒是他蹲在乡下老屋泥巴地里,弓着腰烤鸭蛋时翘起的嘴角。半生不熟的蛋,有手掌大,躺在报纸灰里。我和表哥一人一个,味道已经忘了,到现在只还记得那时掌心的温热。
在我眼里,疾病和妖魔是画上了等号的。阴沉压抑,叫人浑身冰凉。
表哥在我的每个生日都会送上一本书,从列那狐到前年的百年孤独。我会读柴静的那本《看见》也是受了他的推荐,那时我初一,断断续续地读。翻到书最后的出版信息的那一天,我下定决心要当记者,高中不顾悬殊的男女比例和舍友戏谑的目光,分科志愿表上坚定地写下“文科”。力透纸背。
柴静的文字温柔残忍,干净不闹腾,平淡的叙述像平原小溪缓缓流过的清水。这本书给我一种奇妙的体验,好像有双手刺透胸腔,划开少年与浮世间的层层保护,紧捏住你心口最柔软的位置,让人呼不上气来。
有一章讲的是非典。非典时我还没出生,时间的隔阂划出的距离感让我的以喘息,侥幸感大于文章给我的震撼。而今翻出书籍再一读,当年柴静徐徐落在纸上的“脸上木然柔顺的绝望”成了我心尖一道利刺,随着心脏的跳动而刺痛。那个温热的跳动叫活着。
大年初一的晚上,表哥同他父母聊过之后打电话来跟我拜年。我跟他提了我的担忧,他轻笑,随后摆正语气:“你要坚信,中国的人,和武汉这片土地不会再那样脆弱。”
“到时候海晏河清,我带你来这看樱花。”
温热的跳动-记叙文800字相关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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